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禅诗欣赏——此情不与白云知

灵隐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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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宋】兜率从悦禅师

常居物外度清时,

牛上横将竹笛吹。

一曲自幽山自绿,

此情不与白云知。

从悦禅师这首禅诗通过塑造峰顶老僧、牛背牧童、闲卧高人等意象来表达禅师对实相的体悟:山峰层峦叠嶂,雄浑苍莽,搭筑于群峰之巅的茅屋,孤高绝俗。这里人迹罕至,惟见白云缭绕,时往时来。但白云还有夜随风雨出山的忙碌匆遽,而老僧却是闲淡自适。这绝顶高僧,也是“物外度清时”的“牧童”。

牧童笛横牛背,逗弄晚风,曲意幽远,群山秀绿,闲境幽情,妙合无垠。禅师在牧牛和山居生活中,表达了道本平常、当下即是的禅悟实相:日用是道,行住坐卧一切日常生活中都可以参禅妙悟,契证至理。

许多禅诗都表达了这种“无事是贵人”的旨趣:“一是一,二是二,头上是天,脚下是地,饥即餐兮困即睡”,“自缘一榻无遮障,赢得长伸两脚眠”,“寒则围炉向暖火,困来拽被盖头眠”,“新缝纸被烘来暖,一觉安眠天五更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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